想顺势倒下了,可一点理智作祟,让她垂死挣扎似的说出一句话:“这样不好吧?”
可不好在哪里呢?没等宁轻衣问,裴琢玉自己心中的声音就开始回荡了。
宁轻衣不答话,似是沉思。
裴琢玉莫名紧张起来,尤其是她快要被心里话说服后。
难道挑了个头没有尾巴,就那样轻飘飘地结束话题?然后默契地当作无事发生?
这才是常态不是吗?
“哪里不合适呢?”在裴琢玉忐忑不安时,宁轻衣问,“琢玉要替我调养,那该就近不是么?”
要不是怕吓着她,早在入府那天,便教她来与自己同住。
“琢玉,你行还是不行呢?”宁轻衣又往前倾了倾。
芙蓉面照眼来,裴琢玉哪还维持得住端正的坐姿。单手撑着小榻,另一只手又去揽宁轻衣。
心脏早就如擂鼓了,都怕要将脆弱的鼓面给擂破了。面色绯红,担忧靠得太近,可臂弯紧绷着,稍稍一动便是将她拢入怀。
“行不行啊?”宁轻衣眉眼含笑,埋在裴琢玉颈侧,吹气胜兰。
第34章 软香温玉
浆糊似的脑袋里哪还有行不行?只剩下濯濯的芙蓉面,以及萦绕在周身驱散不去的熏香了。
与其说没有拒绝的余地,倒不如说拒绝的念头没那么强烈。
绿猗院中,多是驸马的旧物。先前无所谓,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芥蒂莫名其妙地在心中生根发芽了。
既然有个机会能够避开,那顺势而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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