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得厉害。
她的思绪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次日醒转,也精气不足,整个人乏得厉害。
绿猗院中的人是替宁轻衣看顾裴琢玉的,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去若水院中送消息了。
宁轻衣忙不迭将手中的事放下。
等她抵达绿猗院中时,就看到了懒洋洋窝在藤床上晒太阳的裴琢玉,只是无精打采的,双眸也黯淡无光。
“这是怎么了?”宁轻衣微笑着问。
裴琢玉闷闷不乐地望了宁轻衣一眼,抿唇不说话,都懒得行礼,头一偏当她的“世外高人”。
宁轻衣也不生气,可摸不清裴琢玉的脾气从哪里来,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走:“做噩梦了?”
裴琢玉瞥她:“是呢。”
宁轻衣继续哄她:“那你说来听听?这风一吹呢,噩梦就散了。”
裴琢玉:“……”
理智终于回笼一些些,寄人篱下还敢摆出主人家的姿态,也亏得清河公主脾气好吧?
那事情她能怪谁呢?她有什么立场怪别人呢?好吧,她的确不太舒坦,怨愤没来由的,如果需要一个纾解口,那就赖驸马吧。
于是,裴琢玉叹了一口气,说:“做梦梦到看了一夜的脉案,想要找到症结所在呢,没想到困难得很。那病真是百变啊,桀骜不驯的,怕是神医来了都难救吧。”
裴琢玉抬眸看宁轻衣:“殿下,明明是对症下药的,可最后为什么没有好转呢?”
宁轻衣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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