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
裴琢玉有条不紊地按着,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只是视线总会在不经意间交汇。裴琢玉面色微红,心虚气短地挪开。
宁轻衣见她如此,眼中笑意更深。可她忍着没开口,怕将人吓走了,到时候连这点凑近的机会都没了。
“还有哪儿疼?”裴琢玉尽职尽责,满含关怀地问。
“腿。”宁轻衣随意地说。
裴琢玉“唔”一声,点点头:“久躺久坐,血脉也会不通畅。”这初见的时候,她还以为公主不良于行呢。不过身体太虚弱,坐着轮椅、肩舆到底轻省些。
问话的时候,裴琢玉还是将自己代入“医工”的角色里,可等她跪坐在宁轻衣腿边,抬手摸到她纤弱的脚踝,就不是那回事儿了。
宁轻衣趴伏在枕上,那点在她腿上的力道太轻了,仿佛是一只翩然的蝴蝶悬停。
她扭头,语调有些沙哑,卷着昏昏欲睡的倦懒:“怎么了?”
“没事。”裴琢玉回神,轻轻地咬了舌尖,强迫自己清心静气。
她有些恼,问话的时候那么自然,怎么就不能将那股坦荡给保持下去?现在好了,她一个人骑虎难下。她不敢抬眸看宁轻衣的神色,但很确定,只剩她一个人在兵荒马乱。
裴琢玉只能够硬着头皮按下去了。
宁轻衣有些乏,昏昏欲睡的,懒得再开口说话。
裴琢玉呢,在一开始的心怀忐忑后,也渐渐地抛开绮念,步入佳境了。
落日清风,宿鸟归巢。
浮荡的心落了下来,忽然宁静而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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