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
“那你之前还想帮郑澹容呢。”宁轻衣凉凉道。
裴琢玉瞥了宁轻衣一眼,有些奇怪,怎么老是提郑五娘。
她说:“不同。”怕宁轻衣继续追问,又主动说,“可能跟过去有关吧,以前遇到的那赌坊就是姓郑的。”
她赌钱的确不对,但赌坊那边做得实在过分了些。
杀人灭口后还得斩草除根,可惜庞然大物撼不动,她只能溜了。
宁轻衣面色一沉,她问:“你先前怎么没提?”
裴琢玉低头看糕点碟子,嘟囔说:“这姓什么由区别吗?我不是说那赌坊跟左相家有关啊,我就是——”
思考片刻后,裴琢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恨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