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似的一碰,偏生有种要到天荒地老的漫长。
裴琢玉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
宁轻衣推开屏扇、掀开帘帷。
日光透入,伺候的人也鱼贯而入。
窸窣声、水流声、私语声……各色声音在裴琢玉的耳中回荡,残余的鹅梨香还在帐中萦绕回荡,一切的一切交织出了迷离旖旎的声光。
裴琢玉缓缓地抬起手压了压唇,她的面颊泛起红晕。
想撑着坐起,可又想到了什么,缓缓地滑倒,她掖了掖被褥将自己藏身其中。
心事重重也不妨碍睡,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新梦旧梦交织,裴琢玉有些分不清先前的亲吻是真实的还是梦境了。毕竟她的梦里出现过的场景比轻吻更旖旎,梦早已经过界,再梦一回轻吻其实也不是问题。
可她怎么梦这些?
难道她对公主有非非想吗?没有吧?
“醒了?”宁轻衣盘坐在榻上看书,听到卷帘声时回头。
裴琢玉心虚,不敢看宁轻衣。
她好像不太正经,听到声音,思绪就转到翕动的红唇上去了。
她嗯了一声,细如蚊蚋。
“午后还要去西市那边吗?”宁轻衣又问。
裴琢玉抿唇。
除了地下裂隙她哪都不想去。
但留在府上——
念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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