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甚至累得钱王被人弹劾了一把,说在家不教子孙。
裴琢玉又说:“杜娘子呢?”
宁轻衣不说话。
裴琢玉叹气:“纵然我过去满腹经纶,眼下许多东西想不起来,怕是担不起这责任。”
宁轻衣知道她不想,眸光一转,故意逗她:“总没有全部丢了,读几回就想起来了。”
裴琢玉:“……”这轻飘飘一句话还真是令人发指的狠心呐。她委婉道,“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
要是得头悬梁、锥刺股,还不如死了算了。
宁轻衣看着裴琢玉的神色,扑哧一笑。
身为“裴治”的她几乎没有歇过,被迫扛起了所有人的期待。
但现在她是自己,要散漫,要自由。
裴琢玉从宁轻衣的笑中看出来她的心思,蹙了蹙眉,恼怒道:“殿下!”
宁轻衣抿唇,她抬手拍了拍裴琢玉的肩膀,喟叹一声,呓语般说:“你可以什么都不做,能陪着我就很好了。”
裴琢玉笑盈盈点头,她就说嘛,替身哪用得着学那么多!
陪宁轻衣用了膳食后,裴琢玉又在若水院待到她歇下。夜深人静的时刻,裴琢玉打着灯笼回到绿猗院中,等到收拾好要歇下的时候,夜色很深了。
裴琢玉疲惫,一觉睡到晌午才醒。
东西市的医馆给了她,可底下的事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去做,只跟人吩咐一声便好。
在青仙拿了一牒账簿文书过来时,裴琢玉只略略地看了眼,东市那边的铺子叫千金堂,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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