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摆出一副平静镇定的姿态,望着府医问:“脉案呢?”
府医面色犹疑,这哪能随便给人看的?求救似的视线转到了碧仙的身上,等待着她拿主意。
“给她。”碧仙不假思索道。
府医那边动作麻利,很快便抱来厚厚一叠,都是这五年内的。裴琢玉坐在一边快速地浏览,很快便找到些许不同。她将其中两份字迹不一样的药方挑了出来,指了指其中一味很重要的药,轻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药方不可能多年同一份,都会依照诊断的结果增减药材,但她对比了脉案,这两份药方是身体尚未有大变的情况下进行大调整,总得来说,偏向保守了。
府医一叉手,指着其中一道方子道:“那是驸马开的。”驸马敢那么做,但是他们不敢啊!他们的思路不一样,如果驸马在,还能一手掌控,可驸马已经逝世了,没谁自信能调整好她留下的方子。与其犯了牵连全族的杀人大错,倒不如维持着无功无过的模样。
府医没有明说,可裴琢玉何其敏锐?从对方的脸色上就能瞧出他们的心态来。心中郁气盘结,可无由发火。她想调整药方,但是转念一想,满打满算看医书,都没到一旬,她又怎么能确定开的方子有用?难道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吗?
裴琢玉面沉如水,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生自己的气。
碧仙看着她:“裴娘子?”
裴琢玉头也不抬说:“我会留在这里的。”
碧仙无言,她心想,虽然驸马不记得,可还是在意的吧?这回可是她自己过来的。
留在这儿的府医没什么大用,便陆续从屋中退了出去。
碧仙也没打扰裴琢玉和宁轻衣。
裴琢玉在看脉案,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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