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闲着没事干,手痒,散漫惯了,也没那当贵人的福分。
绿猗院中伺候裴琢玉,还是清河的亲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去传递消息。
宁轻衣听到裴琢玉捡起食经的时候,怔然许多,回忆着旧日的事,总归是甜蜜的。裴琢玉的身影跟过去逐渐叠合,可仔细想来,又缠着丝丝缕缕的涩意。
“驸马变了许多。”碧仙轻声感慨道。
《清河食经》的确是驸马为殿下编写的,但侯府将她当宗子看、当男人养,哪能让她靠近庖厨?这些药膳都是驸马四处搜罗来,也一一尝过。可其中动手的,总是府上的仆妇。仆妇们其实早已经熟能生巧了,报上个名字也能做出药膳。
可驸马离去后,与她有关的东西总让殿下伤神。
驸马的旧物,殿下也不愿意去触碰,更别说是用药膳了。
以前她也想瞒过殿下,用另外的名字来称呼药膳,达到让殿下调养身体的目的。可殿下与驸马朝夕相处,哪能不知药膳的味?
幸好,现在驸马回来了。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殿下的朝气还是回来了,也任由府医为她调养。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宁愿她还是过去那矜贵疏朗的模样。”宁轻衣叹息道,这些都是用无尽的苦难堆出来的,她如何忍心?
当宁轻衣过来的时候,裴琢玉正将荷叶鸡扒出来,在拍上头裹着的黄泥。崔萦凑在那,忍不住伸手摸摸,被烫得嘶嘶叫,可还是不肯让人搭手,非要自己动手。口中振振有辞:“要是切好了放在盘中,和其余酥鸡有什么区别?”
裴琢玉笑容温煦,慢吞吞道:“随她吧。”皮厚着呢,可不怕烫。
绿猗院中热火朝天的闹腾,在宁轻衣现身的时候,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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