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的人早些找到裴琢玉就好了,她又何必吃那么多苦?
裴琢玉将宁轻衣的神色收入眼底,她有些困惑,清河公主怎么露出这么一副比她还伤心的神色。难道这就是爱民如子?高门贵胄,有一片菩萨心肠。
裴琢玉暗自感慨,可她不想让宁轻衣伤神,她笑盈盈道:“也没那么苦啦,我也寻常百姓一般,靠双手吃饭。就拿杀猪来说,虽然天蒙蒙亮就得出门,但只要宰上五头就能结钱回去了。”
宁轻衣看着面不改色的裴琢玉,心中越发黯然。河东裴氏,自前朝起就出名公钜卿,簪缨门第,她的驸马是冰壶秋月,哪曾接触过这些?
裴琢玉闭上了嘴。
她回想起来,也不痛恨那段日子,甚至能够从其中品出红尘的自在。对着崔萦,她会侃侃而谈,说她提着猪下水如何走偏道回破庙,如何英明神武打退路上劫道的废物,可现在听她说话的是宁轻衣,盎然的兴致坠落,她就不拿这些来污公主的耳朵了。
“到我跟前来。”宁轻衣低声道。
裴琢玉“哦”一声,将轮椅的固定装置放下。
让人一直转着脖颈,的确是怪累的。
她绕到宁轻衣的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妥当,索性半跪在她的跟前。
宁轻衣抬眸抚摸着裴琢玉的眉眼。
被摸一次是惊吓,两次仍旧有紧张……可次数一多,人就习惯了。
反正也不会掉块肉,而且还怪舒服的。
裴琢玉眯着眼胡思乱想。
宁轻衣蹙眉,她随口问:“你先前醒来的时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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