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总不能叫她去伺候人吧?
宁轻衣提醒她:“你是侯府出身。”
裴琢玉一拍脑袋,记起来了。
难道她也要赴宴?
宁轻衣一眼便看穿裴琢玉心绪,哼笑了一声,何止是要赴宴呢,其中恐怕不少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别人不知道裴琢玉是她的驸马,要将一个“非亲非故”的侯府贵女留在府上,还得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心中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拿到明面上又是另一种说辞。
思忖片刻后,宁轻衣缓声道:“你与驸马是族亲,我与你甚是投缘,便留你和崔萦在府中小住一阵。”
裴琢玉闻言一惊,心想,来了。
这是敲定她在公主府的“替身”身份了。
“我明白。”裴琢玉很认真地点头,她不会辜负那十两金的。
宁轻衣横了裴琢玉一眼,有些纳闷。
明白什么了明白?
她直勾勾地注视着裴琢玉那张脸,斟酌片刻,又说:“你的容貌,肖似驸马。”她若站到人前,总会有人说她与“裴治”的相似,与其等着旁人说出口,倒不如她先明示了。
宁轻衣有些涩然,裴琢玉不能再去做“裴治”了。她做回自己,却无法再当她名正言顺的驸马。百年之后,史笔之下,与她同归的,难道是“裴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