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摸了摸颈边的牙印,小声说:“疼,赔钱。”
陷入昏睡中的宁轻衣不会再回答她了。
裴琢玉在床边趴了一夜。
什么样的苦都吃过了,她也没什么不舒适的。
醒来的时候,婢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温水和衣裳,裴琢玉懒得回绿猗院,索性留在这边了。
用了早膳后,宁轻衣还没醒。裴琢玉没在屋中陪着,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最后找到个好说话的婢女打探消息。
她醒来后认真思考了,觉得有些不对。
昨夜公主神志不清,可也不至于将她当驸马吧?再说了,她们有那么熟么?公主怎么直接喊她的名字呢?
“驸马叫什么?”裴琢玉问。
婢女低着头,轻声道:“姓裴,单名一个治字。”
“不是问这个。”裴琢玉蹙眉,她当然知道这点,长安城里捞个小孩都知道清河公主驸马叫裴治,是前镇远侯裴光卿之子。
镇远侯,裴光卿、裴光禄……这俩什么关系来着?好像是同宗族的兄弟?那她要是镇远侯的女儿,那不是跟驸马有点亲戚关系?兴许眉眼有那么点相似?这么一来,清河公主认错人就情有可原了。
婢女回答说:“殿下过去常称驸马琢玉。”
裴琢玉眼神茫然:“啊?”
裴治,琢玉,裴琢玉?这么巧?所以她来公主府没跟之前几位那样被扔出去,还被好吃好喝地供着?
她原来是跟裴治有几分相似的替身啊!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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