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琢玉拍了拍脑袋,大概真的是做梦?
她失忆了,偶尔神志不清也不算什么。
裴琢玉没再琢磨,清河公主那边没人来请她,她便安心在绿猗院中躺平。
若水院中,那幅被裴琢玉抛到一边的字落宁轻衣的手中。
宁轻衣怔怔地凝视着落款处的印章,良久后才说:“想来有段时间没捉笔了,不复当年劲健。”
“殿下,接下来如何是好?”碧仙有些发愁,她见宁轻衣确认后,也不再起疑了。驸马回来是回来了,可却失忆了,还性情大变。分毫不见过去抱玉握珠的风流蕴藉姿态。
以往驸马寅时便起,现在绿猗院那边传来消息,说睡到日上三竿。
驸马屋中书籍陈列,牙签玉轴,满目琳琅。可驸马一样未碰,稍微活动了拳脚后便让人搬了躺椅,在院中晒太阳。
这不思进取的懒惰,不大合适吧?
“府医束手无策,太医院那边——”话说了一半,宁轻衣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神色有些黯然,良久后才低声道,“驸马厌恶自己的身份,厌恶裴家,厌恶往事。那些对她来说是负担,可能忘掉了也好。”
但她竟然也是裴琢玉想要抛去的“过往”么?
裴琢玉在与她重逢后,真的就无动于衷,什么都记不起来吗?还是不愿意去回想?
碧仙有些不忍,安慰宁轻衣道:“当年驸马应是发生了意外。”
“是。”宁轻衣颔首,落崖是意外,但不问前尘是选择。
第7章 好吃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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