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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傻愣愣站着,只让影子扑到清河公主身上吧?
宁轻衣问:“年龄?”
裴琢玉:“二十几?”看宁轻衣眼神不对,一个激灵,道,“二十有三。”
宁轻衣又问:“被镇远侯府找回前,住在何处?”
镇远侯府不是没跟她串过话,可她先前做流民的事情不可能瞒过手眼通天的清河公主。想了想,裴琢玉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江湖为家。”
宁轻衣嗤笑,问:“公验呢?”依照大魏律法,没有公验不得过关,私渡关津要被治罪的。
裴琢玉仰头看她,坦荡说:“曾是流民。”
宁轻衣扬眉,似是讥讽:“运道不坏,这会儿认回亲生父母,过去的苦便可以抛去了,不是吗?”
裴琢玉困惑。
她没接腔,不知道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她打听过了,有的官家娘子还没进公主府就被送回去了。
她来清河公主府,不但没让人展颜,反而一碰面便惹得她咳得惊天动地——虽然跟她无关,但毕竟是个坏兆头。
所以她会被打包送回镇远侯府吗?
宁轻衣神色恹恹,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裴琢玉,她内心深处的躁郁都难以纾解。
她抬手落在裴琢玉的面颊上,大拇指指腹抚过眼角那点泪痣上。
裴琢玉浑身一颤,被宁轻衣的动作一刺激,有些蹲不住。
她的理智遏制了她去抓宁轻衣手的动作,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后一仰,努力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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