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还有一个例外。
因为清河公主的求情,且驸马未曾涉入其中,驸马没被斩首,可被天子勒令跟清河公主离婚,流放三千里,遇赦不得回京。
谁知道这出京城还没多久,驸马就死在了路上。
当时,清河公主不顾圣人禁令,将驸马的尸体带回。
圣人拗不过清河公主,只能任由她为驸马收敛。
原本去葬礼的人不会多,毕竟是反贼之子,不过圣人松了口,那些看风向的权贵们又一窝蜂去哭驸马了。
这事儿其实跟他们府上也有点关系。
裴光禄是裴光卿的族弟,虽然是河东裴氏出身,但属于支脉,他自个儿读书不成,习武也不成,在族里纠缠很多,才被族老允许前往长安。
可裴光卿除了提供吃住外,并不替他走动。
裴光禄心中憋着一口气。
后来找到机会,就去告发太子谋反了。
裴光卿那一房完蛋了,可裴光禄起来了,甚至还得了镇远侯的爵。
可惜他没什么本领,就算是告发有功,也只领了太常少卿这样的闲差,在长安勋贵和高门望族中,地位都很尴尬。
没人到处嚷嚷告发的事,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在高门大族的眼中,他裴光禄就是个不顾家族、出卖亲人的主。
“找人做什么?”从回忆中抽离的裴光禄很是惆怅,他睨了王照一眼,压低声音,“如果真的是那小子回来,是要抓回来投官吗?”
可王照懒得跟裴光禄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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