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那个孩子先起身上前一步,横手在胸,行了个礼,大声道:“我,朵尔只,父汗义子!”
这孩子的汉话说的还不很利索,胆子却很大,炯炯有神的眼中有一股蒙古武士的气概。
第二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也走到哥哥旁边站定,朝王道一俯身行了个礼,神色有些腼腆的说道:“我叫孛尔只今真金。”
这孩子的汉语说得倒很好,王道一对他的名字有点好奇,又问:“二王子的名字为什么叫真金呢?是个汉名吗?”
真金点点头,说道:“我母亲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有个叫海云的中原大禅师正好路过帐子门口,父汗把他请过去,海云大师说,‘世间万物,真金最贵’,因而给我取名为真金。”
王道一微笑着点点头,又去问三王子,三王子才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因为今早缺觉,眼神还比较迷糊,他也向王道一行了个礼,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我叫忙哥剌。”
三个孩子都向王道一行了礼,王道一推测,这可能是忽必烈在他们来之前交代过的礼节。
王道一虽年纪不大,但涉世已深,看人的准头还是有几分的。经过方才一番对话,她已对这几个孩子的秉性有了个大致的判断。
首先三王子忙哥剌是不能留的,这么小一点的孩子,正是弱气的年纪,万一在她这里生了病,那可对朝廷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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