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力将衣服烘干就行了。因此二人虽然十几斤烈酒下肚,还是清醒万分,也无需如厕排解。
这斗酒,实际上是二人内力的比拼。
他二人这一斗酒,嘴上除了豪饮还不忘谈天说地,高谈阔论一番。二人俱是博闻强识之士,一个博学,一个多闻,一个旷达,一个潇洒,从诗文到武学,从佛理到道法,经史子集,术数五行,天文地理,包罗万象……
两人越饮越畅快,越聊越投机,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正道是:
“剧饮千杯男儿事,山色空蒙休独酌。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吾乡!”
举碗畅饮间,日头已不知不觉的从东面移到正中天,又从正中天坠到西斜。
二人都是运功一整天,道士渐感功力运转滞涩,内力似有将要耗尽之象,他内伤未愈,丹田中愈发震荡不稳。反观那和尚,却依旧谈笑自如,丝毫不显疲态。
道士心下又惊又佩,想到:“原以为自己的内功已是天下无人能及,却不想还有这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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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仰脖饮下最后一碗酒,“砰”的一声将手中酒碗摔碎在地下,拱手说道:“贫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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