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手套,将新鲜出炉的小蛋糕打包好,依次贴上字条,又慢慢将洗干净的披肩挂在庭院里,细细铺展开、理顺。
最后,拎着工具箱上车。
她走得悄无声息,谁也没有说,包括方奕。
富二代正在山中一处偏僻的别墅。
他对父母的警惕不以为然,还因为party被取消而大发雷霆,将保镖都赶了出去。
镶嵌在墙壁内的音响正播放着一曲刺耳的摇滚乐,震得窗外的树上干干净净,连鸟雀也没有一只。
大门的锁“咔哒”一声落下,拐角处出现一片灰白的影。
她无机质的眼眸就这么静静看着正在随节奏摇摆的男人,慢慢举起枪,瞄准他的心脏。
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枪了,但依旧熟练得惊人,童年时她曾无数次拆解这一把老式手枪,每一个零件的位置都了然于胸。
杀意已经融进本能,即使闭上眼睛她也能准确将这颗子弹送进仇人的心脏。
她的心跳从未这么快过,当那个肥胖男人脸上肆意绽放、溢于言表的笑容时,她僵硬的、冰冷如霜的表情瞬间瓦解,大脑一片空白,大脑里只剩下唯一强烈的欲望:清空弹夹,将他打成筛子、一滩被酒色腐蚀的烂肉,他要哀鸣,要惨叫,要忏悔,要千刀万剐,坠入无间地狱。
我的妹妹死了,躺在冷冰冰的地下,你凭什么还能站在这里?!
她的手背由于绷得太紧而有些颤抖,只能用另一只手压上来,确保轨迹不会偏移。
胸膛间肆意翻涌的杀意浓烈得凝成黑水,泛着腥臭,在呼吸之间她自己都对凌虐的杀意感到害怕,一闭上眼,恍然间又看见那里站着的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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