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台上。
所谓小别胜新婚。
两人都跟久旱逢甘霖似的,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
在浴室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两人都热出了一身汗,又重新洗了个澡才出来。
坐了一天的车,黄月白一路上都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倒是有些饿了,低声哄着贴着她不愿松手的某人,“有没有想吃的,我去做,吃了饭再继续好不好?”
“有,只要你做的,我都想吃。”喻玛丽还有些意犹未尽,对吃饭这件事不是很感兴趣。
黄月白知晓她就是一只贪吃的小馋猫,从衣柜里给她翻出小内内,“要我帮你穿吗?”
“不穿,等会懒得脱。”喻玛丽不情不愿地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宽松的睡裙,直接从头上套了进去。
“……”黄月白有些想笑,抵着她的额心调侃她:“才十天,喻医生就饿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