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是对这种事怕是都孰能生巧了吧,怎么,还是想继续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往哪走……”
“还请您自重,我反正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您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别闹得太难看……”
喻玛丽反应过来了,外面的女声分明就是黄月白。
“你们在干什么?”想都没想,喻玛丽就打开小隔间的门,出门撞上的就是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将黄月白挤在洗手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