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喻玛丽的第一反应变成了——
“黄小姐,你这是又喝了有问题的酒?”
喻玛丽边说边凑近了黄月白的唇瓣间,耸了耸鼻子,“这回好像闻不着酒味。”
黄月白费劲地掀开眼皮,喻玛丽整张脸就立即侵占了她的视野,但她此刻烧的不只身体虚软,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眼睛像无法聚焦一样,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却好像在天边一样,怎么也看不清。
“喻玛丽……”黄月白挣扎着抬起手,晃了好一会才摸到了喻玛丽的脸上,温凉的触感让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声音带着低低地哭腔,“我好难受……”
这委屈的……
喻玛丽觉得自己的心像被这道声音揪了一下,又涩又麻,“你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黄月白浑身无力,身体总是控制不住地要往下滑,喻玛丽又抱着她往上提了提,然后空出一只手往她额头上探了**温,又去摸她的脉搏,眉头紧锁,“你发烧了?”
黄月白乖巧地点点头,“嗯。”
“发烧不能胡闹,怎么不去医院?”
没有医生会喜欢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病人,喻玛丽也一样,对黄月白这副不将自己身体当一回事的态度有点生气,但一看到这张病恹恹却别有一番风情的美人脸,她心底那点气又酿成了心疼。
害,在这个看脸的世界,美人皮就是这样便利的通行证。
“不喜欢医院。”黄月白闭着眼在她颈侧无意识地蹭着。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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