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被咬死,只是因为戏耍的还不够。
是什么人?他到底在看什么人?是他的初恋?是他的情人?
还是……他的妻子。
她一定长的跟他重要的人很像,否则他不会用这样复杂的眼神注视她,好像是爱,又好像是恨。
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拍过一张照片。
她知道,他是怕留下把柄,可是有一次,霍长盛貌似没有经过她的央求,还是让别人给他们拍了照片。
她洗好了照片,偷偷地塞到他的大衣口袋里。
徐肖知道自己很下作,她没有资格试探别人,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不由自主地想试探,对方到底是谁。
不自量力,自取灭亡,说的应该就是她。
后来她才想明白,原来霍长盛也是想试探,只是试探后的结果,并不理想。
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为此流了产。
徐肖回到了郊外的别墅,可是根本进不去门,她脚上的鞋已经是娇贵的真丝,可是她好像又穿回了寒酸的怎么也洗不白的帆布鞋,仿佛那一日难堪的感觉又回来了。
佣人似乎是得到了他的指示,客气而冷淡地告诉她:“徐小姐,最近霍先生不想见你,你请回吧。”
徐肖下巴绷紧,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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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门口。
许知晓离约定时间提前到了十分钟,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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