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骇人。
可有人不怕。
她突然伸长了手臂,勾住司马廷玉脖颈,踮起脚来将脸蹭上去。
起初鼻子撞到一起碰得有些酸疼,可这跟芬芳又暧昧的气息一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将唇瓣贴了上来,温热柔软得不像话——任他全身骨肉都拆解一遍,也找不出这样一块香软至极的肉来。
恩爱日久天长,情动却绝对是一瞬间的事。它就像一颗葱头,初见便辣眼睛,第一层像情人的面容,那是见色起意;拨开还有一层,那是她的内在;如能继续深交还能继续剥一层,便如同现在,她亲上来时又要叫你感动到流泪…一层又一层,每一层都是情动,每一层都是震撼,初辣眼睛后辣心,是水洗不去的冲劲。
他亲过她许多次,熟练地偏头错开鼻梁,捧住她后脑勺加深这场吻。
暧昧交织的气息令人心跳加快,血液急流,呼吸都乱了章法,啃咬起来像是两只不服输的幼兽,好在还有人性,不至于弄伤对方,却也是气势汹汹,在狭小紧窄的方寸战场中实打实上演一场唇枪舌剑的战役。
是非不甘心,跳到小冬瓜身边拿爪子刨他头,嘴里喵呜得不干不净。
小冬瓜一抬头,看清楚窗边相拥的俩人在干嘛,心说这些人好生奇怪,不管是监造处的周工和他新妇,还是小阁老和郡主,但凡成双成对的好像都爱嘴贴着嘴儿——吃别人口水多脏啊,怎么都爱吃呢,莫非别人嘴里的真有好味?难道就像夹菜的时候夹到好吃的,还不是愿意给亲近的人也夹一筷子么…
可小冬瓜也只是想了想,反正他是个阉人,还是算了罢,于是继续趴下装死。
这边二人情浓之际,不知是谁碰了下窗扉,
司马廷玉费好大劲自迷乱中抽离出一丝清明,眼角余光瞥见看到景王床榻,登时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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