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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看右看也没见着人,心底正有些失落,忽然听身后有人笑问:“找什么呢?”
是他。
萧扶光噢了一声,平静道:“掉了把梳子…找不着就算了,我梳子多的是。”
说罢头也没回,抬脚疾奔而走。
出了院子,绕过亭台后一处抱柱时方停下来,回首再望去,只堪堪见到司马廷玉落寞离去的身影。
萧扶光扒着抱柱,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恨自己不争气,这时候要什么脸面,说句惦记就这么难;也恨他不知好歹,竟不知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的道理。
指甲在柱子上划得咯吱咯吱响,听得人浑身难受。碧圆捂着耳朵说:“郡主拉不下脸来,不然咱们将小阁老请回来吧。”
“你还是别掺和。”清清拦住了她,“帮得了这一次,你还能帮一辈子?不论因为檀沐庭也好,其他什么缘由也罢,郡主是骄傲惯了的,轻易抹不开面。依着我瞧,这个毛病是该治,但良医却不是你。”
“那是谁?”
“你呀,你笨死了。”
将入夜后,萧扶光又去看了景王,同他说些困惑不快——倘若父亲清醒时,她未必说得出口。
要强惯了的人,总不愿意将委屈说出来,否则倒显得矫情了。
“从前我总觉得,檀沐庭是最大的阻碍。但现在看来,好像最难解决的难题是我自己。现在所有人都听我的,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没有人敢站出来说我的不是。在这种情形之下,我要如何才能保证我是对的呢?”说到此处,她慢慢低下头,“阿九说,金爵钗是皇祖赠我的,就因为这么一支钗,因为一道觅珠令,不知死了多少人。我愧对他们太多…还有廷玉,眼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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