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中贵人韩敏验过尸。白布掀开,杨淮面胀如鼓,泛着青紫色,十分骇人。
杨夫人与儿媳几声哀鸣,险些昏死过去。
萧扶光不忍再看,偏过了头,见脚边有一只喂养得油光水滑的幼犬,吓了一跳。
司马廷玉欲将狗驱赶而去,那狗却耷拉着耳朵尾巴,呜咽着趴下身子。它任凭谁来捉也不肯离开,只围着杨淮的尸身周遭。
仵作验过尸首,净手时让人避开,只同萧扶光说了几句话。
萧扶光长叹一声,点头说:“我知道了。”
待仵作等人离开后,杨夫人被儿媳搀着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婆媳俩泪如雨下,嘴巴张了又张,伤痛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萧扶光将她二人扶起,惭愧得不敢抬头:“是我护不住杨尚书。”
“关郡主何事?分明是他那狼心狗肺的手下人做的!”杨夫人抽噎道,“您可一定得将他们捉起来,为他报仇!”
而另一边,仆人闹不过小主人,抱着杨孙过来。
杨孙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唆着手指头瞪着萧扶光瞧。
萧扶光走过去,逗弄孩子问:“多大了?”
杨孙流着口水答:“再过三日就六岁啦。”
萧扶光看了看杨夫人等人,又问他:“你爹呢?”
“爹爹在安东。”杨孙答,“我娘说,等明年桂花都落了才能回来。”
萧扶光忽然想起,杨淮的儿子在科举中表现普通,是无法待在京畿的。然而杨淮生前身居高位,若想将儿子留在身边,其实并不算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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