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怕是出了这座山洞便有无数天雷降下,将他劈个尸骨无存了。这是没办法的事,见着她哭,他心里像是被千万根头发丝缠紧了似的,密密匝匝地疼得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地安静下来,不再哭了,也还在低声啜泣。拿着他脱下来的内衫擤了通鼻子,又将衫子扔到一边,斜着眼看他。
小阁老狂喜,小阁老又暗暗松了口气——就算斜楞着眼儿看他,也总比不愿意看强吧?
他将揉得皱皱巴巴的嫁衣裹在她后背,问她:“阿扶,你冷不冷?”方才燎得滚烫,这会儿气焰未消,却是不敢冒犯了。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再因贪欢坏了感情那可就不值了。
她“哼”了一声,这声是从鼻子眼儿里出的,带着十分的不屑。
“哼得好。”他说,“阿扶这算是愿意搭理我了,是不是?”
“你是哪里来的登徒子,我为何要理你?”萧扶光怒骂。
司马廷玉却耍赖道:“你一早就理我,刚在山洞外面还叫我来着。”
萧扶光一愣,随即说:“我是要回去,唤的那匹马…”说罢又见他笑得可恶,这才反应过来那马的名字同他的差不多,自己这是又被摆了一道,于是骂了句畜生。
司马廷玉也不生气,只要她能消气,给她骂两句还能少块肉怎么的?正这么想着,忽然灵机一动,装作打了个寒噤的样子,委屈地道:“阿扶,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