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他伸出袖子嗅了嗅自己的衣裳——咦,好大的汗味儿。
小芙肯定不喜欢。
宇文渡去洗了个澡,还吩咐手下去向后院的夫人们借了两颗澡豆,给自己那一身黑皮弄得香喷喷的,又换了身衣裳,这才敢来敲小芙的门。
为什么是敲门,因为小芙从里面反锁上了——你不让我出去,我也不让你进来。
“小芙,小芙…”宇文渡趴在门上轻声唤她,既怕厢房里的小芙听不见,又怕主楼里的景王听得见。
屋里燃着的灯在他出声的那一刻瞬间熄灭了。
宇文渡:“……”
宇文渡没办法,只得去手下屋里对付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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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郝赞依旧起了个大早。
他来到酒肆门前,发现一向勤快的小芙竟然没有开店门。
“小芙!”
“小芙!”
“芙嫚儿!”
郝赞扯着喉咙喊,却没人应声。
他疑惑地绕去了后院,见院门大开着,心里惊了一瞬,连忙跑进去。
晒干的苞米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一只上头甚至还沾着血;铁锅架在正中央,还没洗,不像是小芙的作派;锅旁边的陶罐子碎得四分五裂,里头是在地上躺了一夜的苞米饭。
郝赞一看,整个人都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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