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水边上,顾淮音倒在地上晕死过去,河水浸透她的衣衫,漫过她的身躯,险险将人冲走。
“淮音!”江守君不知何时找到她。
她把人从水里抱起来,草草寻了个旧草堂把人给安置下来。
江守君满是心疼地看她,用法术把顾淮音身上的水渍清理干净,最后把她的头扶好,枕在自己腿上。
途中顾淮音好像挣扎着模糊醒了一会,太阳穴刺痛的难忍,睁开眼睛虚虚聚不上焦,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江守君就低下头去听,二人靠得极近,顾淮音能闻见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又控制不住沉沉睡去了。
嬴鲛没见过江守君这样患得患失,六神无主的样子,更没见过传闻里的北海司主这样落在人怀里,一幅柔顺模样。
她从亶渊器里飘出来,若有所思对自己亲女儿道:“你与北海司主……关系匪浅啊。”
江守君“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手指慢慢划过她脸上遍布的青痕,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在顾淮音唇上烙下一个吻。
嬴鲛眼尾颤了颤,半晌说不出话,最后留了句“真是可怜啊。”便回了亶渊器,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在说谁。
江守君并不在乎。
她攥了攥顾淮音微凉的掌心,将人抱得更紧。
江守君终于醒悟过来,顾淮音在药方上留下的那个“水”字作何解释了。
她明明早就知道青绳病的解法就是“水”,为什么现在才说明,是因为天下瘦水遍地,是没有作用的,真正诞于高山大川富有灵气的水体俨然不存在了。
剖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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