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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还来不及欣喜,又有人赶来汇报。
先前些郡守交到避难所的方子经多个医师看过了,是可以用的,只不过上头以“镇玄铁”入药,虽然不算新颖,但原本产自北海的“镇玄铁”已经绝迹了。
另外,更诡异的是,那张方子被拓印了数分传来,但每张方子上面的全部变成了个“水”字。
谢晋皱着眉,恍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记性好,当下就拿出纸笔,一字一笔默出来那方子上原来的内容。
写到最后一味药时,最后行文变幻,果真如那小厮说的,变成个“水”字。
谢晋不信邪,重新试了几张,每次都不出所料的变成这个单字,无一例外。
“怎会如此?”谢晋拿起纸上细看,仍是不可置信。
这张方子本是他父亲徽南君给的,说是淮水水神亲笔。
大约是自己悟性太低,参不透这“水”到底指的是什么水,这世间也恐怕只有一人会知道——江守君。
楚州难民数以千计,光靠临时用仓廪搭建的避难所肯定是不够用的,不少人妄图逃离楚州。
先有十几个灾民拖家带口,聚成一团要北上,路上人多粮少,洪水过后,连树皮草根都不见,他们一行人正愁没有东西果腹时,路上出现一只黑猫尸体。
走在前面那男人眼睛跟放了光似的,把那软趴趴的“尸体”拎起来,后颈在手上触感温热,“是活的,还喘气呢。”
听见这话的人迅速围过来,商议着如何把这黑猫扒毛揭皮,如何分了吃了。
“这东西也怪可怜的,都伤成这样了还吊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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