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汤捅了个对穿。
扶汤呕出一口血,身上的穿孔重新慢慢愈合,这算不得什么。
“司主身上好重的戾气,是宿水引起效了么?”扶汤忽然咧开嘴笑了笑,“虽有人因我而死,但我手上从未沾过血腥,没有直接因果,你不能杀我。”
“我杀的就是你。”顾淮音凉凉道。
她脸上身上的青痕开始急剧蔓延,隐约有些走火入魔的趋势,瞳孔开始不聚焦,她又抬起剑。
这次杀招来势汹汹,却受宿水引影响,波及的范围太大,本就阴沉的黑云压得更低,杀气浓郁得如同具象出了实体。
“司主。”淮水不断痛苦挣扎的毋厘终于出声,“恐怕来不及了,您先动手杀了我,他作为我的执念自然留存不了太多时间。”
剑风落下,黑蛟鳞片被斩碎一些,流出的血把淮水搅得浑浊不堪。
毋厘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说。“当年淮水畔,水神是我害的。”
顾淮音身上青痕愈深,甚至发黑,下一剑又落下,斩进蛟龙背脊里。
毋厘实在难忍,嗓音沙哑不堪:“司主不必如此白费心力,动手杀了我吧。”
第78章 青绳病几度悬因果
果不其然的,自从谢晋将楚州灾情如数呈报上去后,朝廷文武百官乃至陛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楚州一点反应也没有。
谢晋从前在朔州做讲师早有听闻,虽然楚州穷苦但毕竟是国中一隅,陛下怎能放任不管至此,难怪会逼得前郡守抬棺进京。
谢晋忙得脚不沾地,头疼得简直没法说。
忽而有小吏从外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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