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君不理会,“宿水引这东西特殊,是人尸炼出来的,遇水则融,若凡人喝下就会出现与青绳病一样的症状,不过阴司送来的统共没有几件,光是睐山上数百人病发,不会是妖族做的。”
妖王松下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水神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不过以她与北海司主走得这般亲近,被怀疑上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又听江守君说:“不过,在司主被亶渊器困住之前,妖族在淮水边肆意屠戮生灵,是为谁做的?”
“阴司?”江守君语气从容,甚至完全不是在逼问的语调,“还是鬼族?”
“你……”妖王还想反驳,但又说不出话来。
江守君根本无所谓他承不承认,继续说:“你们杀害他们多是采用溺亡的方法,为的是他们魂魄徘徊于淮水,使淮水失灵气,成为瘦水。”
“不过那时瘦水不完全是那几百人魂魄与水体灵气相冲造成的,还有一部分是来自九渊雍冥。”
妖王脑子轰得一声不转了,目光猩红紧盯着她。
“你杀人,是为了掩盖九渊封禁被破。”
“若真如你所说,我在淮水边杀生时司主也过来了,九渊封禁真被破了司主会不知道?”妖王冷静下来,一字一顿说得极为仔细。
“她知道。”
江守君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轻颤,只一眨眼,又恢复如常。
九渊封禁被破是迟早的事,早在两千年前司主大败鬼主,落下封禁时就知道了。世间没有长久永恒的事或物。
况且她不认为设置封禁是绝对正确的。
司主其人受天命,看似做事循规蹈矩,实则信奉“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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