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为什么?”江守君又问。
才经大喜又历大悲,江守君觉得自己快要疯魔了。
“你方才同我说的青绳病方向应该是对的。”顾淮音苦笑了一声,“是我失算。”
*
寂寥幽野,山灵吐息。
褚源长明行宫壁龛里灯火摇曳,无数火光下,将人拉出重重黑影。
“自司主应天罚后,亶渊器的裂痕就一直无法修缮是不是?”扶汤依旧身穿白衣袍,盗用鬼主之名。
妖王坐在主位上,知道自己奈何不得他,“与你何干?你有功夫来我这里打探消息,倒不如自己好好担心担心镇压在九渊之下的鬼族吧。”
“我好心好意为妖族考虑,你别不领情啊。”扶汤佛口蛇心,语气阴森。
“当年在淮水打了败仗,还敢在人间晃悠,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禀告司主?”
“你去啊,”扶汤皮笑肉不笑,“要是司主知道你与阴司勾结,你觉得她会放过你?”
“你威胁我。”妖王一脸阴鸷,“你说我与阴司勾结,证据呢?”
“证据?”扶汤如看蠢货一般看他,“八百年前阴司送来褚源的宿水引不易而飞,这就是睐山里出现青绳病的主要原因,当年司主也在睐山中,现在青绳病重新现世,要说这病与妖族无关,说妖族与阴司无干系,司主会信么。”
“你!”妖王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力反驳。
“放心,我不说。”扶汤语气又刻意放缓,“我说了我是好心好意来的,对我这么刻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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