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幅度太大,两人衣裳散在床边显得散乱。
“淮音。”
这个姿势,顾淮音只能仰头,看上面人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语气很闷。
“你没有在睐山里杀人。”
顾淮音思索一会:“有,卞章州是我杀的。”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江守君眼底是红的,被刺激地连唇都在颤,反应很大,“睐山横尸遍野与你无关对不对,那你为什么要受天罚?”
语调既轻又沉,她拿哄人的语气来逼问顾淮音。
顾淮音当然不会说,心里一阵犯苦,只心疼她。那只没有被江守君握住的手从她背后绕过去,轻轻按住她的后颈安抚她。
顾淮音越是沉默,江守君就越是痛苦。
“我从没见你哭过。”泪砸在顾淮音脸上。
江守君把头埋在她颈窝,她哭起来没有声音,她一向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