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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可是楚州地方志记载缙云寺存世八百余年,你那时……那时还困在睐山里,怎么有空造寺庙僧侣出来?”
“是虚相化本,还记得吗,我在清平堂时有枚紫玉玦,我就是附在那块玉上与你相处的,后来玉碎了,我魂飞魄散,徽南君又重新制了载体,变成个和尚在缙云寺上造了庙,就是纵火被关进衙狱那位。”
“这我倒有印象。”江守君抿了抿唇,“他不认得我,我只知道他一直追查有关婴灵祭的的事,很难把你和他联想在一起。”
“他没我好看。”顾淮音眼尾上挑,语气带了点戏谑。
江守君眨眨眼,喝醉了似的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险些又被她一双浅灰的瞳孔勾了魂魄:“嗯,也没你不正经。”
“你喜欢正经些的?那就辛苦我装得正经些给你看看?”顾淮音笑意愈发深,听她说话好像在身上裹了潮湿气,陷在里面出不来又化不开。
江守君想要触碰她。
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江守君握了握她的指尖,干燥温暖的体肤贴在一起,顾淮音没有拒接,仍然笑吟吟地注视她。
心跳声震如擂鼓,江守君情难自禁,将她的手握紧,另一只手虚虚揽住她的腰,克制地抱了一下。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察觉到自己行为过界想要退开。
忽然十指被扣住,感受对方把自己抱得更紧,两颗心脏隔得很近。
“淮音。”
“要下雨了。”顾淮音气息全部喷洒在她颈间耳廓。
话说的应景,转眼间细细密密的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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