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主不会下这样的令。”
“那和我的鳞骨有关?”
他摇摇头继续说,“我知道水神是海神血脉,可水神骨从您身上剥离,就不能像亶渊器那样起作用,只能变作平常白骨,所以不会轻易有人觊觎淮水神祠。”
“那是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这间祠堂里?”江守君目光深邃如渊,等着他给自己答复。
“因为我是妖。”毋厘静默良久,终于肯把自己慢慢剖析出来。
“水神知道妖族占据褚源一隅,将与妖族同宗同源的山野精怪囚禁奴役……甚至将他们用于果腹么?我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独自一人逃出褚源,即便鬼族乱世我也再没有回去过,后来妖族与嬴鲛立契,导致妖族折寿,当时我还欣喜于自己幸免于难,我作为世间少有的大妖,不过才两千年就衰老至此,必定也被波及牵连。”
“期间我的能力法力江河日下,甚至到了难以自保的程度,而妖族之前罪行累累仇家也多,我无力应对,也算是在淮水神祠里躲了两千年吧。”
江守君仍是捧着那木匣安静站着,让人摸不清她在想什么,“原来如此,今日我只为取回我鳞骨而来,多有冒犯,改日再赔罪。”
“可是,这……水神骨不能轻易拿啊。”毋厘面露难色。
“连我也不能么?”
毋厘是个只认死理的:“是,即便是水神您,也应该先过问司主才是。”
“司主不会同意的,”江守君忽然笑得意味不明,“您说水神骨从我身上剥离后就没有用处了,那若这东西重新回到我身上……”
“这怎么可能呢?”
江守君手指轻轻摩挲着梨花木匣的匣面,世上能有几个人捧过自己的遗骨,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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