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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继续说:“哦,我忘记了,你那时还是附在拓银剑上的剑灵,我被亶渊器夺尽神力,拓银剑也被封印,你出不来是不是?”
“不是。”攸里抬起头看着那白光,原本极差的脸色恍惚间生出一种异样的祥和。
“司主为妖族所害,落魄睐山之时,我已有自主脱离拓银剑的能力了。后来睐山生乱,山中草民陷司主于不义,路上横尸数百,是我杀的。”
顾淮音低低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怒:“你好本事。”
攸里复又跪下:“我杀尽那些凡人后,不知缘何又被死死困在拓银剑中,不得脱身,那时并非想隐瞒司主,再后来降下天罚,那天罚原本是我造的孽……”
顾淮音顺着他的话细想了半晌,难怪那时卞章州说是她杀的人,可自己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见到的只有手上满身沾血的拓银剑。
她下意识握了握手指,掌心仍是鲜血滑腻的触感。
红得发暗的血滴从空中滴落到攸里身前地面上,泛起一层浅薄的铁腥气。
“轰隆”又一道雷火劈下。
“司主……”
“你继续说。”顾淮音语气平稳,甚至没有丝毫变动。
攸里摇摇头,他并不想再瞒什么了,只是这天罚由他而起,没道理要由别人来担。他并非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之人。
这样将自己陷入不忠不义之地才当真是让人痛苦不堪。
“我自知酿成大祸,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今日请死,但求司主成全。”
“一人做事一人当……”顾淮音口中将他的话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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