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郭远站在一旁涨红了脸,憋了半天道:“下官明白了。”
“禁军本就不为地方官调动,辛苦曹县令白跑一趟。”
曹郭远拱手道:“江大人哪里话,您这般身份亲自上阵救灾,您都不说辛苦,下官岂敢……”
“行了,还是少说客套话吧。”
江守君摆摆手打断他,“眼下已是肇秋,淮水汛期已过,今年不会有像这样的涝灾发生了,只是这次百亩良田受损,恐怕秋收无望。”
“是啊,都是天灾,我们这些做地方官的哪有本事跟天公作对啊,只能日日盼着朝廷发赈灾银下来,偏偏楚州绝域殊方,朝廷疏于管理也就罢了,当地官员一年到头也干不出什么绩效……”
曹郭远话没说完一抬头,看见江守君正默不作声盯着自己。
他一捂嘴巴,心中暗道糟糕,怎么把不该说得说出来了。
“我不是说江大人您啊,您初上任就清山匪,建满阳渡,所干实绩百姓有目共睹,又励精图治,廉洁奉公,实是我等之表率啊!”
“好了,住口吧。”
江守君忍无可忍,额角青筋都快跳出来了,“重徭役赋税的诏令已经下来,西北边境这场仗看来是不得不打的,这种情况下朝廷批不下来多少赈灾银。
四境青绳病四起,朝廷一句‘不是瘟疫’就不了了之,药品物资紧缺,粮米银钱没有,已成摧枯拉朽之势。”
“江大人,那这、这如何是好啊。”
江守君苦笑一声没回应。
如何是好?她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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