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说不得了。”
柳子介倒没什么所谓,继续说道。
“我当年进士及第,位翰林学士替陛下草拟诏书,我直言进谏,却遭人诽谤说我越权言事,后被贬做阖江司马,朝廷对我可真是……哎……”
柳司马还未怨天尤人叹出个所以然来,京都一封六百里加急的书信就送到了阖江幕府。
皇帝召他进京述职。
柳子介作为地方官员一般不得擅离职守,所以自离京之后面圣的机会寥寥无几。此次突然召他入京,要么是他犯了什么大错,要么便是陛下打算将他升官或调任了。
他在阖江司马这个位置上尽忠职守,朝廷也正是用人的时候,这封信来为的就是后者,估摸着皇上已经有将他调返京都的打算。
方才才把满朝文武在腹中编排几轮,如今心中竟生出些愧疚。
柳子介平复心境,即刻对身旁小吏道:“拿纸笔来,我书信一封,你交于楚州郡守。”
*
朔州府署太守薛齐明几日来忙得焦头烂额。
谢晋好几日不来,只去学塾那边忙活一阵就着急要回家,他堂堂一个太守,又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地去堵人。
心里正愁想不到用法子请人过来。
忽然府外传来一纸文书。
那信使马不停蹄,一路从京都赶到阖江,又从阖江跑到朔州。
这文书内容有关谢晋,大致是说皇上已经看过他那篇《泯州赋》,觉得是个可塑之才,要他进京面圣。
这可不得了,莫说普通寒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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