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君无奈笑笑:“这两日确实是忙。”
“我方才听到你与那县令谈到青绳病一事。”顾淮音放下手上书本,认真道。
“怎么这么快就上奏疏了,又安排各地对此病严加防范,秦家主得病的事你也知道的,秦府上下几百人,这么多天来也只有他一人染此症,这怎么会是疫呢?”
攸里那夜在秦府房顶上说的很对,最开始秦驹得此病,误以为是和秦老先生寿宴上那只三尾狐有关,又或者是受了婴灵祭的影响。
唯独没有猜过是疫。
“我知道不是疫,但是风言风语早已传出去了,要让朝廷信才行,所以派遣的太医来之前不能出岔子,让各县衙做好防范不仅是让朝廷看的,也是要安稳民心。”
江守君接过她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低头浅抿了一口。
“在此之前,要把满阳渡口关了。”
“什么,”顾淮音有些讶然,“已经严重到要关渡口的程度么?你花了这么多心血建的,楚州民生经济也好不容易因这渡口渐渐好转,你关它做什么?”
江守君细细解释给她听。
“我既上了奏疏,就相当于把楚州有青绳病一事闹大了,见了瘟疫谁还不躲着,倒不如先一步关了满阳渡,也好做出个表率来。”
“有理。”顾淮音忽然笑起来,打趣道:“想不到江大人忙活这么久,全做给别人看的表面工夫去了。”
江守君也不解释,低头看向氤氲茶杯里自己倒影模糊,勾起唇跟着她一起笑。
*
几日晴无雨。
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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