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唇边酒盏还没来得及放下,心道莫名,自己女儿在哪办生辰宴关她什么事。
嘴中还是搪塞了几句。“自然是秦家主亲自定夺才妥当。”
秦驹收回目光。“那好,那便……”
忽而门外几句嘈杂声惊扰了座中众宾客。
门外婢女拦着一和尚不让他进去。
和尚长相倒是清俊出尘,身着粗衣麻布,衣裳被洗得发白,只是在上山路时皱了些许,脚上布鞋被磨薄了底,还沾着些路上泥尘。
和尚从袖中取出帖子。“这是秦家家主送来缙云寺的请帖。”
婢女阴阳怪气着说:“可是家主宴会已经开始了,不好打扰。况且前两日缙云寺里主持才圆寂,你不待在寺里礼佛超度,反而来此参席,恐怕不妥吧。”
声音隔门后沉闷飘到耳朵里,让人听得并不真切。
秦驹有些不耐烦,皱眉大声向外问道:“屋外何事?”
门外婢女慌忙把门打开,进来俯身恭敬回道:“是缙云寺里的和尚,收了家主的请帖来的。”
座上一直不曾言语的秦夫人看见来者后如遭雷劈,匆忙低头抿了一口酒遮住面上表情不自然。
秦驹倒没觉得什么,看那和尚一副穷酸相,又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断他,心中是有些恼的,但面子上还得做的好看。
“来者是客,既然来了进屋便是。来人,还不添座。”
秦驹话落,和尚听到后也不推辞,拈着手里佛珠对他合十行礼后,在众目睽睽下径直走向屋里。
只是有些奇怪,他并没有直接在婢女为他准备的座位上坐下,反而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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