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事发突然,徒留下堂前众官员满脸惊愕,面面相觑。
马车里,顾淮音似笑非笑:“原来江大人早有打算,是在等现在啊。”
“是,先回去再说。”江守君见此事差不多已了,招呼车夫动身回楚州。
堂下雨势渐轻,地上积水也退的差不多。柳子介搀谢晋起身。
震惊之余众人终于明白过来,不免有人破口骂道:“这厮恶有恶报,算是苍天有眼,活该同他老子一起坐狱。”
“是啊,他也就仗着他爹在朔州横行霸道,当真是目无王法。”
柳子介懒得听这些人事后多嘴。索性带着谢晋偷偷溜了。
府外,谢晋跟在柳子介身后突然笑出声来。
“禁卫军再晚来一步,柳大人与我可真要成陆寅阶下囚了。”
柳子介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还笑的出口,我看你没被他剐一层皮你心里不舒坦。”
谢晋敛了笑,正色肃声道:“大人前几日上疏的奏折我看了,凭私藏姬妾就给陆寅定谋逆的罪名,这般狠戾是没打算给他留活路,看着不像是大人手笔。”
柳子介挑眉。“你这是在夸我宅心仁厚了?天下能人众多,看不惯他作为的不在少数,有义士前来献计也正常。”
谢晋摇摇头,叹道:“这下的是一步险棋,稍有不及就会殃及自身。大人不知来人底细,不该轻信他人。”
柳子介拔高声音。“我自然知道,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上疏弹劾就是险棋,那你孤身一人打算行刺陆寅呢?是死局!”
谢晋叹了口气,低头噤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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