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谷里谁都畏惧睐山,可谁也离不开睐山。
大约是酒劲上来,商颂明头疼不已,他却觉得没一刻比现下更清醒了。
“明日便要举行祭祀礼,我不能这样干等着。”
“你想做什么?”
“我妹妹不能留在望月谷里,外面那个叫什么……陆寅,只要她在外头有出路就好。”他话说地不大清楚,却坚毅无比。
“剩下的我会替她安排。”
这正中赵萍下怀。
他趁着四下无人从外面拖进来一个不知何处来的草扎人,细节虽粗糙,但将喜服穿在纸人身上后,看上去真像个端方的新娘。
商颂明强忍心中悲痛哄商如娴:“到时候我看着这纸人上轿,你先出谷去寻他,等我处理完带着娘一起来找你。”
商如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说的谁,心里像破了的口子像被一针针缝补回去。她没再推托,唤了声“哥哥”后被商颂明送出了家门,顺着山林深处逃了。
谁也没有留意赵萍跟在她身后紧盯着她脚下的路。
次日清晨,商颂明一夜无眠,散了酒劲后心里知道这纸人扎得再像也是躲不开众人耳目的,索性心一横把喜服从纸扎人身上剥下来往自己身上套。
红盖头一盖,便被牵上了轿。
两日后,商如娴终于如愿在朔州城里见到陆寅。
陆寅怕她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自己又无所谓多那一两个妻妾,索性接她回府,脚腕上被套了个银色铃铛就当示意她是自己府上的人了。
表面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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