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男子还蒙着那块绣花红绢布问她。
看了也是怪糟心的,本来好端端一个俊朗少年郎,怎么搞得不伦不类。
江守君低下头不去看他。“我在想,既然商如娴已经逃脱活祭,为什么她母亲要狠下心亲手杀她?”
司主抬头望了望漆黑不见影的天。随口说:“会与商如娴出望月谷一事有关吗?既然出了望月谷又问什么要回来呢?我倒也想问,为什么几百年来只有她一人出了望月谷。还有你,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阴差阳错……”江守君又要向他解释,却被打断。
“不急,等会我们慢慢问她。”
江守君还愣着:“什么意思?”
“你看啊,外祟入主穹庐顶,北狼侵破铁壁风。(1)”男子又开始指天画地,故弄玄虚。“我猜她在北边。”
江守君听不懂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也只得无奈跟着他走。
山谷中的溪河被人们手举的火把映得通红,恍如昨晚水面上又燃起了火。
几乎每一户都找遍了,还是一点踪迹都不见,已经派人守在赵家院子里,才发现院子里空空荡荡,赵老太也不见踪影。
整个望月谷就这么大点地方,她们能藏到哪里去?一行人沿着河一路便寻到了极偏僻的山谷尽头。
暗色下,飞湍瀑流声响格外嘈杂。终于有人发现躺在杂草里的林三婶。
她被人扶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流着。身体还是僵硬得不行,唇齿间也吐不出字。
村民们看不下去,遣人将她送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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