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长叹一口气,换了个语气温声劝她:“傻孩子,现在不是分你情我愿的时候,先把命保下来才是要紧事。”
又蹲下身子替她擦干眼泪:“我刚才在外面听见你们二人交谈,这小子只怕是个读死书的,你若是真和他发生些什么,他不敢不认你。”
“母亲……”女子有些迟疑,嘴中喃喃,脸上泪痕犹在。
见女子仍没有动作,她索性自己上手将江守君的衣服解去了。
中衣里衣如蒜皮一般被剥落,又如同躺在身侧的白色蝶羽,身前束胸显现出来。
“这,这是……”二人看眼前景象不由得睁大眼震惊。
白布被死死缠在江守君胸前,瘦弱身躯陈年旧伤清晰可见,布条边缘肋骨处被勒的发青。
老妇有些不可置信地去伸手解开白布条。
江守君躺在地上呼吸轻缓均匀,如墨浓的发缕散落满身,似乎有意遮盖这副常年被遮蔽起来的身体。
竟是个女子!
东方大白,山谷中纷纷扬扬的水汽并未滞留在草木上凝成枝叶上的露珠,反而化作晨雾往山腰抚去。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踩碎谷中晨时寂寂,在大门外此起彼伏,是从同一个方向过来的。
剧烈且带着不耐烦的敲门声急促响起,老妇不得已先把江守君草草裹了衣服藏在柴木堆里。
女子搀着老妇胳膊起身,老妇重新拾起拐杖,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对她道:“你先把自己收拾一下,门外那群讨命的来了。”
关上耳房后一瘸一拐去给开门,嘴中也一刻不闲着道:“催什么催,这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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