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一口,一口能怎样呢?”
江守君喉头微动,瞳孔泛红。像是受了蛊惑般安慰自己。
双手连着身躯止不住地颤,嘴上只沾了上层清色米水,稍润了干裂的唇。再猛然闭上眼睛,发了狠咬住下唇内侧,旁侧尖厉的齿贝划破皮肉,顷刻间血便溢满了口腔。
疼痛刺激灵台终于清明。
手中满碗腐气腥臭,只一星半点米水足以让他作呕。他强忍着不适将剩下米粥沿着窗框缓缓倒进门外堆砌的柴堆里。
随后不敢多有动作,草屋单薄,他不知道隔着墙觊觎他的到底是什么。
寅时,山谷村户还存于东方既白之前,天色依旧扎根在无尽夜里。
耳房外人声戚戚。
“来不及了,再晚就真来不及了!”。
语气急促,却刻意压低声调。
女子语气哀婉。“这样未免对他不公平,唉,上一个这样做的下场如此惨烈……我怕……”
“那是她气运不好,而你命不该绝的。”
老妇打断她,话中带着决绝。“昨夜是你要带他进来的,横竖都是死,你只有这一条命,总要搏一搏。”
木门被打开的同时拉出声响嘶哑,颇有风烛残年的韵味。声音不大,但足以惊醒梦中人。
江守君没急着睁眼,一方面他不知这女子要作何举动,所以不敢贸然。另一方面昨夜进口的那点米水似乎起了效,现在正头痛发作,现下难以起身。
佯装假寐。
脚步轻缓也越来越近,瞥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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