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帮我带句话。”
裴景川问:“什么话?”
气氛沉寂了片刻,然后电话里响起了谭书奕的声音:“你只用告诉她,当年的事,我们两清了,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他停了下,闭了闭眼,然后,缓缓道:“井水不犯河。”
裴景川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他低声问:“当年的事?”
谭书奕恍惚了一瞬,仿佛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个躺在血泊里脸色惨白,眼神空寂的女孩,他说:“你就这样告诉她就行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戚淮清手心的伤口开始愈合,慢慢长好的地方偶尔会有些痒。
她这些天一直被关在别墅,身体虽然不如那天那么无力,可是裴景川依旧没有对她放松警惕,逃走根本不可能。
至于自残,以她现在虚弱的情况,除非她从二楼直接跳下去。否则也不可能做得到,更何况,自残这种事情,除非紧急情况,不然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
夜色渐深,戚淮清穿着睡衣站在窗前,地上拖着长长的锁链,窗户已经被锁死了。外面是明亮的月光,幽深的林间偶尔能见到一两只萤火虫闪闪发光,十分漂亮。可惜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这间房间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触上了玻璃,却不过感受到了一阵冰凉。
身后的房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戚淮清转头,就见裴景川走了进来。
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然后回头继续看着窗外。
裴景川一步一步走到戚淮清的身后,他轻轻地将人揽进了怀里,语气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温情,轻柔得仿若两人是正在热恋期的小情侣,“在赏月?”
戚淮清如今身体虚弱无力,站了这么久其实已经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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