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她讥讽般地问:“你能关我一辈子吗?”
此时的戚淮清,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被人压制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明明处境凄惨,可唇上沾着鲜血,眼含讥讽的模样,却像是依旧高高在上,带着睥睨一切的盛势,仿佛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让她多停留一秒。
裴景川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般,泛起钝钝的疼,唇上的刺痛让他死死咬着牙,忍得浑身都在颤抖,可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缓缓抬手拭去唇边的血迹,嗓音嘶哑:“你可以试试。”
戚淮清挣了挣手,闭上眼睛,“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她始终抗拒的动作让裴景川低低笑出声来。尽管眼里尽是苦涩,可他依旧低下头,慢慢将她唇上的血迹舔舐干净。然后,才松开了紧紧圈住她手腕的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戚淮清没有说话,裴景川也不介意,自己安静地出了房间。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戚淮清才睁开眼睛。她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柔和昏黄的灯光让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光晕。
她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解决的办法。可脚踝上冰冷的触感却总是打破她故作的平静。她骤然挣扎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她前面十多年所有的冷漠平静统统被这条锁链给逼走了。
被下药后虚弱乏力的感觉,只能虚弱无助地躺在床上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重新回到了那年。她想起了自己虚弱地躺在床上,被亲生母亲抱到浴室的伤痛;她想起了手腕被冰冷的刀刃割破的恐惧;她想起了自己倒在血泊里,没人能救得了自己的绝望。
这所有的一切,回忆与现实交织,足以将她逼疯。
裴景川端着粥再次走进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坐在床上的女孩像是一只绝望的困兽,拼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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