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是一种负担。戚淮清本能的排斥这种不理智的,让人陌生的情绪。
所以在看见裴景川因为她变成这幅样子时候,她也只是觉得不解,以及随之而来的压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的内疚。
毕竟,她从未对裴景川有过什么特别之处。说起来,裴景川在她这里,也不过是一个相处起来比较舒服的朋友,以及……弟弟。
戚淮清活着的时候,不曾牵挂过谁,自然也希望死后,同样不会有谁惦念着她。
外面的风声越发的大,哀嚎似的令人心颤。寂静的屋内,裴景川的低喃和痛苦的喘息一声一声地传进戚淮清的耳朵里。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背景声里,多出来了些微低不可闻的脚步声。
戚淮清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变化,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是令人看不透的复杂,她眉头微微皱着,转头看向了阳台。
三层高的别墅阳台翻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
戚淮清冷眼看着,在夜色的掩护下,金发男人的面容不甚清晰,只隐约可见左脸从眉骨到下巴有一条狰狞的伤疤,在夜色中,令人不寒而栗。他像是许久没有好好打理过自己,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
男人在玻璃门那里停顿了一秒,随即低笑一声,心情极好地吹起了口哨,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屋内。
戚淮清认出了他,在看见他脸上那条伤疤的时候,就认出了他。毕竟,当初她身上中的那几枪,全都出自这人的手。
裴景川撑着枕头,艰难地坐了起来。
裴景川转过身,看着这个深夜里不请自入的男人,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从仇恨,轻蔑,到兴奋,最后归结于平静,像是终于能做一个了结的解脱般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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