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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冰白见林云浅已经被液体没过,露出了笑容,这水能阻隔天道。这样,我就能帮你解开契约了。
林云浅:!!!
林云浅难以理解,你解开又有什么用?
他是青铜鼎,同生共死契约并不妨碍炼丹师炼丹,更不妨碍羊冰白定那种不平等的主仆契约。羊冰白却是费事地弄来阻隔天道的液体,还要给他解契约。
把你的契约解开,这样你就能和我契约了。羊冰白打量青铜鼎,眼神病态。
林云浅懂了,他就是碰到了一个变态。
不管如何,他得想办法逃脱,决不能让羊冰白得逞。
林云浅划拉着三条腿,想要用灵力让鼎身上浮。池水却像是有几万斤重量往下压着他,不让他升起。但只要他甘愿留在池底,这股压力便会尽数消失。
羊冰白早有预料,看到池底下的青铜鼎,很是满意。他一点点倒入准备好的药液,加以特殊的手法加热。
随着水温上升,林云浅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地被抽离。
这一刻,他像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待宰羊羔,只能任由旁人左右自己的人生。
他很想挣扎,脑子里回想起自己错过的,有可能逃离或防备羊冰白的机会。他更后悔自己没有好好修炼,纳兰素依比他强,羊冰白比他会算计。他将一手好牌打成如今模样,当初没有感受到危险的他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会是那个逃脱危险的幸运儿。
等真正出事的这一刻再想反悔,太晚了。
在完全昏迷前,林云浅听到羊冰白在说些什么,声音有些慌张,似乎在说,池水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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