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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燕怕师傅没有伤会引来掌门怀疑,桓翰飞便提议往师傅脸上抹点药渣。这样掌门多少会以为师傅又捣鼓什么奇怪东西,才变成如今这般奇怪。
经修齐想起跟只皱巴老橘子似的梅鹤,眼角抽了抽。
梅鹤在修炼方面算不得很厉害,可也二十岁筑基,往后丹药不断。若梅鹤在乎自己的外貌,又怎么会几次晋级,每日炼药,都不收拾一下自己的外貌,反而要用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做美容?
再看梅鹤的三个徒弟,一个个古古怪怪,反而没有站在最后方的慕楚寒坦然。
经修齐也不拆穿,给梅鹤把了个脉。
这么一探,经修齐就皱了眉。
掌门,我师傅他怎么样?岑燕知晓青铜鼎一直吸她师傅的灵力,虽然有丹药补充,她还是担心会伤师傅的身。
经修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两指按在梅鹤的脖颈脉搏处。
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片刻后,经修齐才收回手。
他用帕子擦了擦指尖,没有直接说梅鹤的情况,反而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眼下只有一个睡得超死,昨晚根本不知道雷劫的五师弟,以及一个年仅八岁的七师弟,岑燕很识趣地开始瞎掰昨晚的情况。
岑燕没有说慕楚寒和林云浅帮忙挡雷劫的事情,只说当天夜里太黑,雷劫来得突然,她们没敢轻易靠近,因此许多事情都没看清。
待我过去时,师傅已经这般了。岑燕担心经修齐不信,补充道,掌门,您知晓雷劫也没过多久,师傅是在山上渡的劫,我们刚把师傅搬回来,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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