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雾水,自己弄的?难不成还能是自己咬的?
可是魏悯之明显不想多说,他也不好再问。
晚饭后魏悯之跟叶明泽前后脚上楼,回房间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前段时间也是这样,程伯对此已经习惯了,不过他还是觉得这几天叔侄俩都怪怪的,像是又闹别扭了,可问哪个都不肯承认,他也不敢多管。
年轻人吵吵闹闹的应该也正常,可能过两天就好了,程伯想。
第二天早上,程伯看到叔侄俩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心想年轻人果然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和好了就好。
元宵节过去,叶明泽便又开学了。
放假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突然要早起,还有些不适应。
魏悯之没去晨练,掐着点把他亲醒,看他一副很困的样子,便拿了衣服替他换。
叶明泽猛地醒过神,今天要去学校,他可不想大早上的擦枪走火。
他把衣服夺回来,背过身自己换了,洗漱之后下楼吃早饭。
吃了两口,他又忍不住叹气:“还有至少一年半我才能参加高考,我还要早起一年半,好痛苦。”
魏悯之给他夹了个水晶虾饺,安慰他道:“坚持一下,很快的。”
叶明泽边吃边反思自己,好日子过得多了现在连早起都抱怨,以前可是每天要早起下矿,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体力活,相比之下现在一天在学校几个小时候已经很轻松了。
而且他们学校还不要求早自习和晚自习,比全国绝大部分高中都轻松得多。
他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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